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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艺术创作应强调民族精神与传统文化——访著名油画家丁方

        作者:核实中..2010-01-09 15:34:34 来源:网络

        时 间:2005年3月25日
        地 点:安利花园
        被访人:丁方
        访谈人:陈媛、吴磊(世艺网记者)
        题记:很早就认识丁方老师及他的作品,第一次看丁方老师的作品就被他个人独特的风格与特点所吸引,却一直未曾深入交谈过。通过这次采访,丁方老师对中国的民族精神、传统文化、艺术作品价值的体现进行了一次深入的剖析与解答。
          记:二零零三年,在艺森画廊第一次正式看到您的作品,被您画所表达的那种意境所吸引,时间的流动是缓慢的凝固的,画面苍凉,之后每次看您的作品,这样的特点依旧存在,您的这种思路与创作延续了二十几年,作出了很重要的成绩并备受人们的关注,您能谈谈您自己对此的感受吗?

          丁:我一直认为任何一个国家与民族,它要在世界上站起来就要有一个文化的形象,如在文化、历史、哲学、艺术方面的成就。我们作为在艺术领域工作的人,关注中国在艺术方面的展示,历史学者则关注世界古代的八大文明,二十二种文明。

          我走了许多地方,尽管没有世界每个角落都去走过,但我认为中国具有世界上最好的文化地理,它的数量,体量都证明了这一点,中国的山是最雄伟的,中国是登山的天堂,人站在一定高度上去看。便会发现有很大不同。昨天看了一部片子叫《亚力山大》,里面有一个镜头,当亚力山大东征到印度时,他必须穿越帕米尔高原,那里海拨五六千米以上,古代世界没有人能从那里经过,因为他们根本穿越不了这个天然屏障,但亚力山大穿越过去了,他站在山顶上,眉头、鼻子上结满了冰霜,眼神凝固,看着一望无际的雪峰。我不会以一个军事家、政治家的角度去观察,我只是从一个人的角度,去体会站在海拔五六千米的山顶上的感觉。

          中国的经济发展比较快,在文化艺术上却明显很不够,中国对于创造文明的资历是足够的,就看人自身行不行,尽管在很多方面做出了突出贡献,但相对于我们拥有的地理资源,建筑、绘画、音乐方面的发展却都不充分,比不上西亚、中东,虽然它们地理上没有什么特色。日本人曾经非常担心中国强盛起来以后,把它称霸东亚的野心粉碎,后来日本在发表的一篇文章中称,中国二零四零年总产值将超过日本,但日本大可放心,因为中国在体现民族软势力方面的教育仍将落后日本几十年,这里面包括文化、高科技、尖端技术。中国建立不起文化优势,人家仍然可以轻视你。

          我认为任何一个对国家历史都热爱的、具有正常的民族感情、自觉有责任感的中国人都要有所表现,这其中表现的方面分门别类,而我作为一名艺术工作者,只能在艺术领域做工作。仅仅止于画点画赚点钱是绝对不够的,这是艺术自身生存的基本概念,能满足这个生存概念就是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作为艺术家还要往前走好几步,要有良心和责任感,对社会上正面、负面的东西要有深刻的认识,我主张中国负责任的艺术家应该有思想,他对社会的反应不该从功利的角度出发,而是将深层次的问题在作品中表现出来,提高作品的思想性与艺术性,这些谈不上引导社会,只是提出问题和倡导正面的东西,另一方面,中国在精神文化方面的缺失显而易见,最明显的在报纸上就能看到这些反映,赌博、受贿、打假、恶化生态环境永远都制止不了,人的意识精神状态是法制之外的东西,人们在民族精神这一块的缺失还有深层的原因,即使以后法制特别完善了,监管特别严格,精神上没有支撑,还是会有贪污受贿的事情发生。



          我有一个朋友留学北大,他告诉我有一句谚语广为流传,“犹太人有灵魂没家园,中国人有家园没灵魂”,这并不能说明这个民族没有优秀人才,而是整体素质给人带来了这样的感觉。《可可西里》的那部片子里讲到中国人屠杀藏羚羊,原来是接近百万只藏羚羊,现在以一年几万只的速度消亡,因为它的羊绒价值很高,主要买卖是在印度边境一带,国际的走私犯罪都在这里,这里有杀手,有负责剥皮的,剥一只羊皮五元钱,其实中间环节都被别人赚去了,只能赚5%的钱他也愿意去干,这也有一个汉奸意识。当地有藏族佛教的人出面去制止,认为太残忍,这些人都是暴徒,但政府并没有出面干预,因此伸张正义的人得不到足够有力的支持。可可西里是最后的荒园,无法用经济价值去衡量,后来由于记者曝光,政府才有所举措,建立了森林公安系统,但猎杀依旧制止不了,就像出于经济利益盗版光盘永远都在出现一样,中国当代民族精神的溃烂,就像腐烂的肌肤,有一点好的也在迅速的溃烂。

          我再举一例,现在中国的文化艺术家普遍缺乏历史意识,认为自己跟历史没什么关系,《汉武大帝》的电视正在热播,它给人们上了一堂基本的历史课,我们的历史在汉武大帝之前都是在被戏说,这是对中国历史的一种毒化,所以老外看不起中国人是有道理的,我们自己把民族深厚的、苦难的东西给淡化了。

          记:您的思想反映您的作品,所以觉得您的作品里包含了一种民族精神和一种刚性,您自己的看法呢?

          丁:我强调民族精神,我痛感中国缺失这种东西,从整体来看中国文明不是正常的文明,近代史上充满着扭曲和压抑。国外如有这种现象,就会马上拍成电影,引起社会的关注。我们从艺术上应该进行一些跨越式的穿透,现在的一些雕塑和建筑都大观园化,苏州园林美学成就很好,但毕竟太精细。

          宋代时,外部虽有一种骨架能勉强撑得起来,但后来失之于过于的琐碎精细、奢糜、珠光宝气与歌舞升平,所以历史上把宋朝灭掉的国家因为它们学习宋朝的生活方式也最终灭亡。从历史看来这就是毒药,元朝灭亡也是一个道理,他们被汉民族为主体的一种生活方式所同化,生活越来越奢侈,于是灭亡,往复循环。

          研究大历史的人对此应该有个总结,任何一个文明,可能由很多国家组成,保持它的长盛不衰,就应该艰苦朴素,对于物质需求控制在一个度内,整个人类都如此,如果这个东西过份了就必然会衰败。古代文明一开始非常团结,首领约束自己,从不荒淫无道,一心扑在江山上,于是成就了一番大业,这是很强大的一种向上升的势头。江山稳定下来,人性弱点开始暴露,如果在文化上很强大,有自我清洁与自我转换的能力,便能杜绝这些弱点的产生,时间会延长一些。西方社会的危机在于人对于自然资源的掠夺性,物质方面一奢华,人跟自然的关系就不会调整总的来看,社会的危机就是社会经济的危机,实际上是人心的危机,人心的欲望得不到控制,他们拼命去掠夺去追求。



          古代社会和现代社会一样,西方社会有它们的问题,但有一个外部制衡的差距,比如贫富差距没那么大,法律制度先进,制度按每个人的弱点来制定。总结来总结去,世界上最危险的东西就是人,它没有皮毛、利爪,但他有思想,能发明东西,能把一切都摧毁掉。

          我的艺术从我的经历来看,经历过文革,看到过文化荒漠的景象,经历过改革开放,八五思潮,九十年代的市场化,如今,看到了一个民族在二十世纪的一种巨大反差,现在有一种崛起的可能性,在这种希望与危机并存的时代,我认为作为艺术家必须要做出正面的严肃的回应,我热爱历史,是历史主义者,在通过对世界人类历史和中国人类历史的了解之后,看到中国种种的危机,人们在精神领域,思想意识里的劣根性,这都跟历史的失缺有关。

          有些人把需要批判的东西当作调侃,就像刚才说的清代电视剧,对人的影响很大,特别是年轻一代,从文化生态角度来讲,黑色幽默也罢,阿Q也罢,只应占据一定位置,但不能占据主流意识,人人都该认识到那东西是不好的。现在把很差的东西,比如春节晚会小品作为主打,中国五千年历史辛酸血泪什么都有,却没有表现出来,司马迁被遗忘了,戏说是正史的对立面,是一种中国式的泼皮流氓的心态,现在的人连人类历史都搞不清了。

          中国人精英文化太薄弱,这个民族精英文化不起来,没有骨头,就像一盘散沙,没有凝聚力。我尊敬鲁迅,在那个时代,他痛切的感觉到中国人的劣根性太深,他痛切的想批判。鲁迅写过他在日本的感受,日本放电影,它要张扬民族性,日本电影一旦演到日本人怎么样在朝鲜、中国耀武扬武称霸时,日本学生便全部站起来呐喊,鲁迅眼里含满泪水,茫然的动都不动。有一部八国联军攻打北京过程的黑白录像片十分形象,其中一段是在午门搭了舞台演出,演出最后一个节目是西方请来一个魔术师,掀开布后翻出来一些人,先出来的有奥地利人,俄罗斯人,美国人,德国人,都跳他们民族的舞蹈,最后出来一个中国人是个侏儒,侏儒出来以后外国人抓住他的辫子,他就一边转圈一边跳舞。八国联军入侵是一九零八年,距今一百年不到,这是中国的耻辱。

          日本人对中国人的仇恨,严格起来不是我们现在看到的那么简单,原来国民中间有一种深刻的东西在里面,日本从唐朝以来对中国是五体投地的,到明代日本同中国交往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倭冠,一部分是王朝使团,那个时间日本的武士制度崩溃,中世纪骑士失业,成了倭冠流窜,进行抢夺;从朝廷来讲日本使团对中国是相当尊敬的,中国至明朝时候已经外强中空了,日本江户时代两个国家打仗,各派一个棋手谁输了谁投降,日本派了一个围棋手到中国来,中国皇帝招了一个国手把这个使者下败了,其实他在这个过程中玩了策略,中国国手对日本棋手说,我只是中国的三流棋手,如果我输了,二流棋手再和你下,二流棋手输了,才轮到一流棋手和你下,日本棋手以为果真如此,佩服得五体投地。这其实反应出一种东西,日本人没想到你耍诈,中国已经是个空架子,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侵略朝鲜时,清朝派人去打,只打了一个平手,日本彻底看透中国不行了,这和他所接触到从唐朝流传下来的中国相去甚远,所以他们认为唐朝的文化传承至日本,不是大唐承传下来的中国人都该杀,他们的命都不值钱,到军国主义时期,这种情绪再发酵,变得更残暴。日本统治台湾时,台湾人并不恨它,因为日本把它当成自己的国土来治理,但真正到侵略中国时,干脆就想把你的人种都灭了。

          这应该引起反思,中国人必须痛改前非,彻底改造,否则民族是站不起来的。我前一段时间在南京大学研究早期佛教,看到一位日本人写的书,我一看到书便很震惊,竟然是用中国古文写的,然后由中国人翻译过来,后来我分析到底是中国人用古文译的日文,还是日本人用中国古文写?想到如果日本人写的白话文,中国人翻译成古文会很累,所以最后确定是日本人用中国古文写的。书中谈佛教感情真切的像谈自己的事情一样。他认为佛教最终落脚点应在日本,跟现在中国没有一点关系。



          记:听丁方老师讲到这里,我们到有一个感觉,中国的电影、文学艺术都是表现中国的丑陋庸俗的一面, 老外还特别喜欢看,您的看法呢?

          丁:这是典型的洋奴心态。就像宫内的太监阴性发展,自己干不了事,只能讨好服务于某一个主子,像《汉武大帝》里那个太监,后来人家都奇怪,干嘛要这么帮着我们把汉族灭了,那个太监说我生下来就是这个愿望,把汉族灭了我就满足了,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这就像你生下来就反对你自己,要把自己剁了,把自己异化,把自己同胞同族灭了,什么好处都不要,反正就要灭了,感觉很高尚,很难理解,汉奸就有这个劲头,不为理想,就要把它灭了。

          中国近代史,当代史问题太多,近代史充满了乱七八糟的事,几百年来不能诞生一个正常的东西。希克作为中国行为艺术的幕后主使人,鼓励中国的行为艺术,于是有人在中间就开始乐此不疲的张罗,这种人就是太监,要讨老外的喜欢,把自己的文化劣根性展现给外国,好的一面保留,现在外国人还以为我们中国人还在梳大辫子、裹小脚。总结一句话,中国没有自己的主体性,主心骨就在老外、评委那里,电影节我们评上一个奖,没考虑这个奖人家是戴着有色眼镜的。中国的文化生态不正常,这个话题应该好好讨论一下,不能占主导地位。

          记:当代艺术(行为艺术、前卫摄影、装置、先锋绘画)渐渐流行,您认为与您现在所从事的艺术教育及创作有冲突吗?是否可以融合起来?

          丁:中国最深刻的变化是从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开始,以前你不知道世界上发生了什么事,人类文化到什么阶段,这三十年进一步的改革开放,至少树立了世界观、文化观,绝不反对文化的合理化、多元化。

          多元化是其中一个方面,从四五个角度才能把这个看出来。文化多元化观念不能说是一种绝对的相对主义,应该有自己的一个利益和看法,有一个基本的立场,。层次是由价值和立场来判定的,一个好东西的对立面,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排序,价值判断要有一个说法:对当下民族精神状态是好的还是不好的?

          比如说现在跟在西方后面转,艺术形态形式翻新,从文化生态方面来看,需要从价值判断,需要分出层次的角度再来看,现在我们要解决的是你这个民族的精神文化,有精神的文化,这是首要。

          记:您除了是著名艺术家外,还是一位资历很深的艺术教育者,请问您认为在中国艺术教育这一领域,还存在着那些弊端,应该怎样改善?

          丁:我在南京大学美术研究院招了几个研究生,美术研究院有一个小小的好处,南京大学是全国排名前十位的大学里面唯一没有经过合并的,合并容易产生问题,容易心浮气躁。

          我认为必须重视文、史、哲,这方面为我展示一种教学的背景,我现在招生,力图做到不光是一个技术上、技巧上的训练,美术本身就是一个技术的训练,好多人都能达到,关键要有头脑、思想,要知道中国的历史文化问题,能够写作阐述,目前研究生水平比较差,现在一些年轻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们的读书量,总体素质、知识量和思想的深刻度都不够,也许这和阅历有关,现在好象数理化重视一点,文科挺偏的,知识重视不够,这是一个困惑。



          我经常在大学里搞讲座,中文、历史、建筑、音乐都讲,讲过以后没什么对话,学生们从来没听过,不关注历史只关注现实,我认为历史是知识的历史,我翻典故某年某月发生什么事,深层次历史的规律和精神在我们的现实状态中表现出来,从历史中找到回忆,历史是有用的。

          记:这两年国家很重视艺术产业这个新兴领域,艺术家也很重视并参与市场的运作,您认为艺术与市场以怎样的方式结合更好?

          丁:我办过艺术市场的杂志,请一些艺术家谈与市场的关系,现在和那时基本没变,我认为第一、艺术家要参与市场,不能脱离社会,束之高阁,那是虚伪的;第二、参与艺术市场的时候应保持良好的心态,这需几个方面构成,要对艺术市场的一种吞食保持警惕,保持存在和可行性的发展,市场随时可能把你的精华吞掉,把灵气和梭角磨掉,为了商业运作,市场需要画什么样的就画什么样的,按市场需求来讨巧。

          实际很简单,对市场采取积极开放的态度,对艺术市场的干扰和侵害保持警惕,所以贝尔讲人对精神和资源时,再次提到中国的中庸之道,控制适度,钱适当的可以,不要为钱不要命。要关注精神。如果画家连基本形式都保证不了,一分钱没有,还画什么大画,文化艺术本来就是一个需要投入的事情,环境对一个层次分得比较清楚,对各种层次的赞助和购买分得比较清楚,我认为国外很明确,这是中国的制度问题。

          艺术品造假在中国是越演越烈,这严重的干扰了艺术市场的健康发展。政府对于“民族的精神文化立足在什么地方”这个问题还在摸索,所以只能全部赶到市场,艺术评价是跟着市场走,画能卖钱吹捧的人就多。有责任感的艺术家应该为我们的宣传媒体所推动。艺术家要配合媒体和评论,媒体很重要,谁也不能替代谁。艺术市场要靠大家共同努力,一定的交流,逐步营造出一个好的社会,毕竟历史的潮流要求中国有强大的精神文化,现在不行就迟一点出来,不能设想以后中国非常强大,精神文化还是目前这样,硬件上去了,软件不上去也不行的。

          记:您去年十一月份出版的《我心在高原》这本书以文章与绘画相融合的形式,记录了自己的真实情感,书是对自己文字与绘画的一种总结还是就想抒发自己的情感?

          丁:黄土高原那个地方从生态来讲有一定的高度,本质不是那么郁郁葱葱,要通过你的辛勤劳作才能换回食物与成果,大地也是吝啬的。劳作是人类永恒的状态,土地充满希望,农民在土地上劳作,画家塑造作品时感觉会非常好。
          
          我画的老太太和小孩子的关系,既是现实的也是永恒的,我只是跟一个老人和孩子交流,但越细节的东西越容易永远停在那里面,根深蒂固的忘不了,印象在于深度。这个景象在二十四年前,老太太下眼睑红红的,手里拿着脏手绢,我感觉就像昨天发生的一样,相反我对昨天看到的事情倒忘了,碰到大桥上乞讨的人也忘了。原因是这个老人和那个小孩跟土地密不可分的,跟土地的痕迹是一样的,你会想到她在这土地上曾有过欢乐和梦想,只至到晚年的悲惨。你在街上看到一个乞丐你会怀疑他要干嘛?因为他跟他的土地分开了,让人感觉不可信。



          在一个本真的状态下人的灵魂都是敞开的,那个老太太就是处在本真的状态下才让人觉得不设防,我们在异化的环境中都在防着对方,好的艺术只有灵魂敞开、本真的状况下才能创造出来。三个人都处于一个本真的状态,印象才会很深,她也不会介意你在想什么,一个很真实的自己。就像拍摄电影时的镜头,有的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很真实,有的人则意识到镜头的存在,他就做戏,没有本真的魅力,本真是有穿透灵魂的魅力的。

          记:网络很宽泛,它对国内外艺术家的沟通,艺术的展示起到了很好的作用。您也是我们网站的老朋友了,您对艺术通过网络这种渠道来展示,有什么看法和观点?希望您给我们网站提些意见与建议?

          丁:我认为还可以在网络分类与栏目设置上再下些功夫,特别是价值判断和分层次。

          往往一般媒体会分得比较具有时效感,新鲜感,老东西就把它慢慢淘汰。我认为对有争议的话题也要适当的考虑,我们需要更多人参与一个话题的讨论,不仅仅是美术评论家,作家、学者、历史学家他们都可以站在自己的立场来分析一个话题一幅作品,用他们学术知识来体会、论证与阐述。经典的话题需要深入报道,同时还有要学术立场。


        丁方简历
          1956年7月29日出生。
          1978年,考入南京艺术学院工艺美术系。
          1982年毕业,获文学学士学位
          1983年,攻读该院美术系油画专业研究生,导师为刘海粟、苏天赐。
          1986年毕业,获文学硕士学位。
          1986-1988年,在南京艺术学院美术系任教。
          1988-1990年,被聘任为《中国美术报〉》编辑。
          1991-1998年,职业画家。
          1999年,被聘为南京大学雕塑艺术研究所教授。
          2002年,任南京大学美术研究院教授。

          1978年9月,考入南京艺术学院工艺美术系, 正式接受系统绘画训练。
          1979年,大量阅读哲学、美学、文学、艺术书籍,研究中外艺术史,开始寻找具有个人风格的绘画道路。
          1980年秋天,首次赴黄土高原体验、写生。着迷于巴赫、亨德尔、贝多芬、柴科夫斯基、拉赫玛尼诺夫等大师的音乐。
          1981年5月,赴黄土高原晋陕峡谷一带体验写生。10月在中央美术学院举办个人作品观摩展。开始研究蒙克、卢奥、奥罗斯科、西盖罗斯、马塔约、万徒勒里等近现代大师的作品。
          1982年春天,赴大同、杀虎口、河曲、保德、府谷、神木、榆林、天水、河西走廊体验写生,创作陕北风情组画。秋天毕业,获学士学位,留校任教。
          1983年夏,徒步500公里,赴太行山平山县、盂县、易县、狼牙山、陕西武功一带写生。9月考入本院美术系油画专业研究生,从师于苏天赐教授。同时创作《回娘家》、《浇灌》、《收获》等作品。
          1984年,开始创作《城》系列,此系列一直延续到九十年代。5月参加《江苏省油画展》。7月赴丝绸之路,取道兰州、武威、张掖、酒泉、嘉峪关、安西、敦煌、当金山口、柴达木盆地、格尔木,进入青藏高原腹地和昆仑山脉一带体验写生。
          1985年,继续创作《城》系列的主要作品。1月赴太行山写生。9月参与筹办《江苏青年艺术周大型现代艺术展》。11月创作《走出城堡》,标志新的创作阶段的开始。
          1986年,创作《呼唤与诞生》系列。6月举办研究生毕业画展,通过论文答辩,获硕士学位。9月赴黄土高原吴堡、绥德、米脂、佳县、靖边、安边、定边一带体验写日,沿黄河岸步行三百公里。
          1987年,开始创作《剑形的意志》系列、《悲剧的力量》系列。4月举办《第一驿艺术展》。6月赴西北河西走廊古城堡、古关隘遗址体验、观察。10月参加北京中国美术馆《走向未来画展》。开始研究十二世纪以来的古典音乐,陆续赏析圣母院乐派、勃艮第乐派、尼德兰乐派、威尼斯乐派、路德派等音乐大师及俄罗斯古典乐派的作品风格及精神内涵。
          1988年被聘为《中国美术报》执行编辑。9月赴雁北地区及陕、晋、内蒙交界地区短期体验、观察。年底开始创作《走向信仰》系列。
          1989年年初参加《中国现代艺术展》。间歇绘画创作,从事编辑工作,同时开始阅读国内外思想家、神学家的著作,开始写作。
          1990年迁居圆明园画家村,6月赴晋、陕、内蒙交界的古长城遗址体验、写生。开始陆续创作《现实与永恒的一瞬》、《荒夜中的震荡》,同时思考精神性艺术的历史命运以及与现时代的关系。
          1991年,继续研读中外哲学、美学、神学著作,继续创作《悲剧的力量》系列,以及一批抽象画。
          1992年,创作《大地的希望之光》、《为晨曦而流泪的大地》、《为不在之魂众魂歌》等代表性作品。
          1993年,参加《后八九中国新艺术展》。开始创作《大地之歌》系列、《悼歌与颂歌》系列。
          1994年初,先后应邀赴俄罗斯考察东正教圣像画艺术,赴美国讲学交流。研读中国与西方历史学方面的有关著作。开始写作比较学专著《风化与凝聚》,创作《灵魂的艰途》、《所罗门的智慧》、《使徒行传》、《对你说》等一批意象作品。香港出版《丁方画集》。
          1995年,继续写作《风化与凝聚》及艺术文论。创作《啊,永恒的火》、《死亡无法拒绝》、《我的心,为何为你悲伤》等。同年6月,中央电视台《东方之子》专题介绍丁方的创作思想与作品。
          1996年9月应邀赴德国出席画展开幕式,参观波恩、科隆、 巴黎等欧洲城市的著名博物馆和美术馆,考察和研究欧洲城市形态以及传统建筑与雕刻、音乐、绘画、壁画的关系。广西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丁方画集》,继续创作内省沉思主题的作品:《我们的叹息和泪水》、《神圣的印记》、《我们时代的孩子》、《来自荒野的呼喊》、《守护与祈求》、《神性之隐匿》等作品。
          1997年赴川西北高原体验、感受,同年创作《余辉驻留的高原》、《晨星闪耀多么美》、《落日城堡》、《你是一座坚固的城堡》、《欢乐的佳节》等作品。同年7 月赴印尼巴厘岛参加“亚洲艺术研讨会”,后赴香港,与文化界人士进行学术交流。
          1998年重点研究当代神学与社会现实的关系,并开始研究东方古代宗教艺术(西亚-北印度文化圈、魏晋佛事艺术、道释艺术)的现代转型。创作体现终极关注情怀的作品:《罪灵们》、《请退让吧,忧郁的阴影》、《圣言的倾听》、《折羽的天使》、《消逝着、荡漾的波涛》等。
          1999年,年初赴米兰、佛罗伦萨、罗马、威尼斯等城市考察文艺复兴时期艺术形态,以及意大利的城市形态。同时继续研究东方古代宗教思想与艺术形态,并创作含有东方神秘主义意蕴的作品:《深隐的沉思》、《圣书版》、《燃烧的倾空》、《我逃向何方?》、《安宁与你同在》、《天地间的灵魂》等。同年7月, 被南京大学聘任为南京大学雕塑艺术研究所教授。
          2000年,开始创作与人类生存的城市形态相关的系列作品:《守夜的祈告》、《惟如雨雪从天降》、《当激昂的号声响彻城市上空》、《遗址》、《废墟》、《七印封书》、《永恒的苦路》、《放逐之夜》等。
          2001年,将黄土高原、西北大地作为中国文化的质地来进行深度体验,从而开始“高原系列”、“山河系列”等系列作品的创作。
          2002年,继续“高原系列”和“山河系列”的创作,从三月至十一月,在北京中国美术馆、南京博物院、上海美术馆、广东美术馆举办《风化与凝聚?丁方艺术展》。同年9月, 任南京大学美术研究院教授。11月,入选“当代五十家展”。
          2003年,年初应美国“自由人”艺术基金会邀请,在佛蒙特艺术中心工作,并继续“山河系列”的创作,开始“叙事诗风景系列”、“伟大的风景系列”的创作。参加《开放的时代》、《第三届中国油画展》、《北京国际美术双年展》、《今日中国美术展》和《形象的再现——中国新表现性具象油画名家邀请展》等重大展事。重返晋山黄土高原和甘青黄土高原,历程4000公里。
          2004年,继续“叙事诗风景系列”、“伟大的风景系列”的创作。开始深入研究佛教历史和佛教艺术,几次赴新疆、甘肃考察,发表多篇论文。参加《首届美术文献提名展》,获文献奖。与著名画家朝戈共同举办《精神的维度:朝戈、丁方画展》。
          二十多年来,丁方以独具风格的艰苦行走、贴近大地的心灵写作,以及具有精神穿透力的绘画,标志着中国本土的精神性艺术,在新旧世纪相交时期的追求方向。

        重要参展:
          《精神的维度》 2004 北京中国美术馆
          《首届美术文献提名展》 2004 武汉?湖北美院美术馆 获文献奖
          《形象的再现——中国新表现性》
          《具象油画名家邀请展》 2003 上海刘海粟美术馆
          《北京国际美术双年展》 2003 北京中国美术馆?世纪坛
          《今日中国美术展》 2003 北京?世纪坛
          《第三届中国油画展》 2003 北京中国美术馆
          《开放的时代》 2003 北京中国美术馆
          《中国当代艺术五十家展》 2002 北京?世纪坛
          《风化与凝聚?丁方艺术展》 2002 中国美术馆、上海美术馆、广东美术馆、南京博物院
          《洛杉叽双年展》 2001 美国?洛杉叽
          《中国当代艺术展》 2000 奥地利?维也纳国家博物馆
          《丁方教授作品观摩展》 1999 南京大学
          《中国绘画艺术展》 1999 香港展览中心
          《亚洲艺术交流展》 1998 印度尼西亚?巴厘岛
          《“觉醒的中国”现代艺术展》 1996 德国?波恩
          《后八九中国新艺术展》 1992-1997 香港?纽约?欧洲
          《中国油画年展》 1995 北京中国美术馆
          《中国前卫艺术展》 1995 瑞典?哥德堡
          《’94美术批评家提名展》 1994 北京中国美术馆
          《中国首届油画艺术展》 1993 北京中国美术馆 获中国荣誉奖
          《丁方油画作品展》 1991-1993 高雄?台北
          《中国现代艺术展》 1989 北京中国美术馆
          《走向未来画展》 1988 瑞典?哥德堡
          《江苏省油画展》 1987 江苏省美术馆
          《第一驿艺术展》 1987 南京艺术学院
          《华东六省一市油画巡回展》 1986 华东六省一市美术馆
          《丁方油画作品展》 1986 南京艺术学院
          《江苏青年艺术周?大型现代艺术展》 1985 江苏省美术馆
          《四人画展》 1984 南京文化馆
          《丁方素描作品展》 1982 北京中央美术学院

        来源:世纪在线中国艺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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