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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德庸的10年漫画之旅:幽默和童心没有地域鸿沟

        作者:核实中..2009-12-30 10:51:35 来源:网络

        荆楚网--楚天都市报

        记者刘我风

          暑假期间,朱德庸推出了《绝对小孩》“青春酷活版第一季”,之后,《涩女郎》、《双响炮》、《醋溜族》的“青春酷活版”暨《朱德庸黄金二十年典藏版》也将陆续上市。

          自1999年《双响炮》、《涩女郎》、《醋溜族》在大陆出版,朱德庸的漫画进入我们的阅读视野已经快10年了。10年来,朱德庸以漫画为媒,与大陆媒体和读者多有互动。海峡两岸的读者有哪些细微差别?10年间他又感受到大陆的哪些变化?上周,记者电话采访了远在台北的朱德庸先生。

          幽默和童心没有地域鸿沟

          记者:朱先生你好!其实我不是第一次给你打电话。本报是内地第一个转载你作品的媒体,当时是1999年初,为了得到你的授权,我拨通了你家的电话。因为没有预约,电话接通后好久没有人接。那一瞬间我有个错觉,以为电话打到月球上去了。然后来了一个小天使,很好听的童音……

          朱德庸:(笑)那是我儿子。当年是小学生,现在已经读高二了。

          记者:《绝对小孩》是给儿子画的吗?

          朱德庸:本来是为我自己画的。我的童年时代因为成绩不太好,压力非常大,在班上人缘也不好,感觉老师家长都不喜欢我。我小时候的照片非常少,因为不开心,我不愿意拍照,即便偶然配合大人留影一二,也会在快门按下的瞬间把头低下去,低下去……画中的“讨厌”就是我。

          记者:大家非常喜欢漫画中的披头。

          朱德庸:啊,那是我儿子。我儿子和我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类型,成年人都非常喜欢他,还曾经有朋友要推荐他去做“童星”。不过他在同龄人中有点受排斥。

          记者:两代人的童年融合到了一组漫画里。

          朱德庸:漫画成了我的时光机器。我们是两代人,但童心没有代沟。其实幽默和童心都没有代沟,也没有地域和地域之间的鸿沟。这应该也是大陆读者能接受《绝对小孩》的原因。

          两种误解也是惊人的相似

          记者:和金庸作品一样,你的漫画在大陆也有一个从地摊盗版到正版出版的过程。我最早看到你的盗版是1990年,《双响炮》。当时无法判断你是哪里人——是香港人、台湾人,还是外籍华人?甚至一度怀疑是1949年以前的老先生。1999年,《双响炮》在大陆正式出版后我们予以转载,还有读者打电话到报社,希望与作者“商榷”。

          朱德庸:《双响炮》在台湾出版是上世纪80年代中期。当时台湾读者还不知道有个“朱德庸”,还以为作者是个老外;后来知道我是台湾人,就怀疑我是个受尽婚姻折磨的老头;再后来知道我年轻,未婚,又怀疑我心理变态……

          记者:在我们的阅读经验中,在你之前,还从来没有人如《双响炮》那样,用那么针针见血的图画和文字来挖苦婚姻生活中的尴尬男女。要知道,当年大陆大部分的婚姻状况还是非常健康的。

          朱德庸:当年台湾大部分的婚姻状况也是非常“健康”的:离婚率非常低,夫妻同时亮相总能以“夫唱妻和”、“琴瑟和鸣”的形象示人。但“健康”有时候是假象,有时候总体“健康”的婚姻下面也藏着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问题。漫画是夸张的艺术,《双响炮》也不是台湾夫妻生活的常态。

          记者:1999年正规出版的《涩女郎》也有类似的问题。大家爱看,但有点隔岸观“火”的意思,毕竟当年我们的身边还没有这么多极端的物质女郎。你看过电视剧版本的《涩女郎》吗?剧中演绎的四位女郎哪位与你漫画中人物最接近?

          朱德庸:老实说我没有看完全本。电视和漫画是两种不同的艺术,电视的观众和漫画的读者有交叉,但总的来说是两个不同的受众群体。

          这个世界不是绝对的,只有小孩是绝对的!

          在《绝对小孩》中,朱德庸用一贯幽默诙谐的画风和文字描绘出了小孩眼中的世界,以及小孩世界和大人世界的拉拉扯扯,展现了六个古灵精怪、各具特性、出人意表的“绝对小孩”的“绝对生活”。看看绝对小孩之间、他们和大人之间、他们与麻烦之间,有着怎样绝对的精彩故事,怎样绝对的经典对白。通过这群“绝对小孩”的单纯和不加掩饰的视角,折射出了作者对成人世界的反思:大人的世界不再好玩!不再纯粹!

          《绝对小孩》中的几个小孩,其实是几对不靠谱的家长的作品。与其说这本书的主角是小孩,不如说是那些不仅彻底忘掉了童年辛苦而且还逼着小孩如同当年自己一样辛苦的成人。孩子在不断模仿和反驳大人的世界,他们的可爱和可恶程度对等。

          小孩的世界是一个谜,不是因为它有多深邃,也不是因为它神秘,非得修炼到一定程度才可得窥,恰恰是因为对每个人来说,都彻头彻尾、毫无偏私地经历过,又都毫无例外,一点点丢掉,直至剩下一些斑驳印记。

          漫画里那样好玩的孩子,和蜡笔小新是同一类型,旁人看起来爱煞,如果真是自己亲生的,大人恐怕是要发疯。——根据网友意见整理

          吃饭和电话感受大陆变化

          荆楚网消息 (楚天都市报) 记者:10年间,你以漫画为媒,与大陆媒体和读者多有互动。这10年来,你感受到了大陆的哪些变化呢?

          朱德庸:物质越来越丰富,生活节奏越来越快。10年来,我回去最频繁时一年里有两三次,少呢,就是一年多才回一趟。这些年我感受到的变化不是GDP数字,而是生活中的一些小细节。譬如,10年前,我和大陆的朋友一起吃饭,多是我请客;近几年,他们尽地主之谊,总抢着买单了。10年前,有些媒体想采访我,会先约好时间,由我从台北打过去;后来,工作上的事他们会主动打电话过来,私事由我打过去;再后来,公事私事都会主动打过来,不需要我“破费”了……但10年前大家过得非常从容,有个北京的朋友和我聊天,时间可以长达七八个小时。也是差不多10年前,我在北京曾住过一个四合院的小旅馆,四合院的围墙,周围的人家,以及胡同后面的海子,都给我的漫画提供了许多新鲜的养分。我就是在那里和儿子一边玩雪,一边开始画《绝对小孩》。但我最近再去,那里居然面目全非。我有时候想,这个变化能够折衷一点就好了,大家物质更丰富一点,但步伐更从容一点……

          记者:朱先生以前的作品都以台湾生活为蓝本,将来会画一本以大陆生活为蓝本的作品吗?

          朱德庸:我从来没有说过我画的就是台湾人呀。我画的是“人”。人性都是相通的。

          记者:都知道朱先生家中有一个智慧贤淑的太太,朱先生会不会以智慧太太的视角,画一部都市“有病”男人的讽刺漫画?

          朱德庸:事实上,《涩女郎》出版之后,我就画了都市男人系列。但这个选题还要不断完善,我还在不断补充。

          记者:我们静候朱先生的新作出版。两岸周末包机已经通航,欢迎你光临武汉。这里有你在大陆最早的读者群。

          朱德庸:好的。谢谢。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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