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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雕塑展访谈进行式_邵帆访谈

        作者:核实中..2009-11-24 17:02:28 来源:网络

        在北京众多的自由艺术家中,邵帆是比较特别的一个。他总是在虚构与现实中游走,因为迷恋、无法控制自己的想象。想象带来改变,改变又无法掌控。他的作品里有许多对比,来自拆解、重装、组合、错位、挪用的过程,来自东方与西方的结合、古典线条与现代几何的依附、原木色与黑色的搭配,以及设计与艺术的跨界。明式家具是一个自足的世界。注视他时,你试图游走其中;游走其中时,你试图重建一个你自己的世界。于是,邵帆一直处于一种分析、解构的状态,用一种理性的思维,创作出感性的、别出心裁的艺术品。我们在他的带领下,在是与不是、熟悉与陌生之间摇摆,享受着时光倒流、时空穿梭的快感。“一切皆可以变换为新的形式,认识世界就是分解世界”——也许这样一句话很适合为邵帆的作品作一个诠释。PierreMarieLejeune有着孩子一般的热情与纯真,也有着孩子一般好奇的眼睛。他似乎对所有东西都感兴趣,用一种超凡的能力,从所有微不足道的小事中获取灵感,并把它运用到作品当中。世界在他眼里多姿多彩、变化万千。他用难以满足的好奇心作为创作主题,用原始的、粗糙的、不经雕琢的材料创作出各式雕塑。简单的符号、抽象的字母足以构成一幅幅反射影像的大型雕塑。

          他不属于任何一个流派,甚至于无法给他一个明确的个性。你很难说他到底是一个外向还是内向的人,不过,他的真诚、他简单的快乐,却足以感染身边每一个人。他将生活与表现的自由融为一体,为公共空间而创作。厌烦艺术与设计的泾渭分明,固执地追寻一种既有艺术性又有功能性的作品

          访谈

          2006年5月14日-6月15日,位于798工厂大山子艺术区的对比窗艺廊北京林领馆奉上中国艺术家邵帆和法国雕塑家PierreMarieLejeune的双人展,借此实现了一次东西方文化的碰撞。两位文化背景、成长历程迥异的雕塑家,他们作品的思想、造型、表现会受到什么影响?在共同的世界当代文化背景下,不同国度的艺术家其见解会有什么异同?他们互相观照对方的作品以后又会产生怎样的反应?我们的访谈由此开始。

          合作背景

          赵:两位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是什么促成了这次合作?

          Pierre:2005年春对比窗艺廊在中国美术馆举行艺术设计展“激醒:中法艺术的碰撞与融合”,我们的作品一起登上展台。那是我们第一次遇见。2005年7月,邵帆在上海举行“十年前”个展,我看了展览后就成了帆的“粉丝”。他的作品,将过去与现在、传统与现代融合得恰到好处。

          邵帆:我们俩可以说是互相欣赏。“激醒”展览后我就被Pierre作品中透露出来的气质所吸引,简约、干净。第一眼看去,我们的作品相去甚远。可仔细品味,会发现很多相似之处。展现作品丰富的内涵,我们都喜欢用简洁、朴素的表现手法。能用一个线条表现,就绝不多加一笔,将装饰尽可能减到最少以隐藏设计痕迹。当然,有些地方也需要铺陈渲染,不过这种渲染也要以简洁朴素为原则。简约,作品才能有空间美感。朴素的环境才能平添动态韵律。就是这种相同的理念才使得我们走到一起。

          赵:展览正好安排在中法文化交流之春,这是一种巧合还是刻意?您怎么看待中法文化交流?

          邵帆:二者都有吧!最早是林小姐有了合办展览这个创意,正好赶上中法文化交流之春,时间也很合适。

          中国有着独特而又古老的雕塑传统。古代艺术家创作出了大规模的皇室陵墓雕刻、陪葬用的雕塑、木雕,还在遍布各地的石窟、寺庙中创作了无数的宗教雕塑品。此外,金属工艺装饰性雕塑、小型玩赏性雕塑也很发达。但是,近代意义上的现代雕塑却是在西方文化引入之后才得以发展。

          当代中国雕塑家身受中西两种文化的影响,既继承了中国悠久独特的文化血脉和中国古老而风格独具的雕塑传统,又对现代城市的发展,对西方的文化艺术有着足够的敏感性。他们的艺术作品也就很自然地具备了中国文化特质及艺术当代性的双重特征。

          因此说,这样一个活动早就该有了。法国人对中国的了解远没有中国人对法国的了解多,悠久的历史造就了一个神秘的国度。我们需要一个机会让大家认识中国。而东方的艺术家本着其审美和哲学理念也可以对西方文化加以吸收和扬弃。

          Pierre:中法文化交流,并不是经济的交流。对艺术家来说,包括很多方面。文学、电影、绘画、音乐……当然,还有雕塑。在这个过程中,每个人都应该发挥他应有的作用。这是我首次与中国画廊合作,对比窗的林珠小姐似乎是个兼收并蓄、不拘泥于正统的人。她可以把不同类的脑袋与意念拉在一起,创造出一个内涵丰富,能互相激发的整体。比如说,她并不是把国外的东西搬到中国,进行一个欧洲的复制。而是一种引进,一种融合。

          作品描述

          赵:这次展览共有多少作品?

          邵帆:一共有20件作品。我的有7件,Pierre有13件。有一些来自于我们灵感的碰撞,还有些是以前的作品。作为一种对比。

          赵:哪些作品源自于你们灵感的碰撞呢?

          邵帆:“鸟笼”,就是我借鉴了Pierre的雕塑所创作。这一次,我没有用明代家具,而是选用了Pierre惯用的不锈钢材质,用我的审美重新结构了他的雕塑。世间万物都有各种关系,你想办法去改变它们,可能自身形态不变,功能却变了。这就达到了一个重组的目的。拿某一样东西,通过增减,改变它的本质,是一件令人痴迷的事。

          Pierre:其实邵帆的“鸟笼”还是一件很中国化的作品,欧洲的艺术家很难做到。我的作品中,大型户外雕塑比较多,大都呈列在法国、美国、意大利。它们都有简单的线条、简洁的造型。大多取自于某一个字母或符号。不过这次我的新作品却多了一些明式家具的因素。它并不是说一个脱离的局部,而是一个整体。

          赵:不管是灵感碰撞前、还是灵感碰撞以后的作品,如果要用一句话来形容,是什么?

          Pierre:就像你在纸上写字一样,我只是在城市里描绘放大的字母。

          我很喜欢观察周围的事物,它们往往带给我不同的灵感。比如说古老的教堂、城堡,它们的屋顶、房门,都会给我特别的感觉。我用我的审美观抽离出一部分,就像一个符号似的感觉。把他加以扩大,就有了一部作品。还有字母,我眼里的字母并不纯粹就是一个字母,它的某一部分可能是放大了呈现在我眼前的,可以被我所用。当它被我用雕塑的方式塑造出来时,就是一件反射影像的作品了。

          比如说我的新作品maximing。二战德法战争期间,法国建了很多碉堡。时隔60年,大多坍塌了。当时看到那个倾斜的、颓旧的东西,就有了最初的想法。后来,又看到邵帆倒下的案子,发现它们外表相似,综合二者,又加入一些明式家具的概念,才有我的新作。比如那只斜倚雕塑的支撑“腿”就用了传统的明代造型法。当时,我在法国做了小的模型,后来在上海放大。

          邵帆:对未来的憧憬和对过去的缅怀。

          赵:可以理解为传统的明式家具与现代因素的融合吗?比如说有名的“邵帆的椅子”。

          邵帆:大致如此吧!也不一定非要是明式家具,只是因为我一直喜欢收藏,手头正好有很多古旧的明式家具。

          由于对物的迷恋,其实也就是我对物的内在关系的好奇心,物体内部隐藏的是什么?它们的魅力来源是什么?在对这类问题的追问中制造出了一种新关系,我把体现这种新关系的物品称之为艺术品。创造这种艺术品的过程也许可以称作“结构游戏”,因为结构一定体现为设计,反过来说也一样:设计一定反映为结构,所以我的创作过程也同样可以称作“设计游戏”。

          我喜欢挑选一些很有文化内涵的东西,它们之间的关系也许是融合、也许是对比,当对比发生时,就产生了文化的碰撞。除此之外,物体自身也有关系,也就是说,它内在有自己的规律。比如说条案,千年来都是长条形,这就是他自身的规律。我把条案拉长,左右两端分别沿顺时针方向和逆时针方向水平延展,当左右支撑腿接近重叠时,条案因此呈现为圆形。这样,新的模型因重心偏出而倾倒,从而产生令人惊奇的陌生感。与此同时,它的功能性也随之丧失。但其庞大的体积以及倾倒的姿态所形成的震撼却是以前无法具有的。崇拜和弃置,纪念和嘲弄,就是它带给我们全新的感观体验。

          赵:“镜像”呢?就是那个圈椅,它的创作灵感又是从何而来的?

          邵帆:同样,它也是利用了物与物之间、物体自身的关系。当物体之间关系不变、自身规律不变的情况下,仅仅改变它的倍数。就能创作出一个全新的东西。也可以说,从实用体转换成雕塑、或者从雕塑转换成实用。在计算好、构思好的基础上,这本身就是一个任意游走、随心所欲的游戏过程。

          成长历程

          赵:相比作品而言,艺术家本身更值得关注,因为个性、经历决定作品。能不能简单谈一谈创作的历程。

          Pierre:我基本属于自学成才的类型。13岁时,做了第一件雕塑。那时候,家里有很多破旧的小玩具,小猫小狗之类。我是超级破坏王,破坏性极强,把它们全部捏坏,又用石膏、泡沫糅在一起,最后挂在墙上。这就是我第一件作品,从此以后,开始我的艺术生涯。

          邵帆:我的父母都是画家,从小耳濡目染,所以职业的感觉不是很强烈。艺术,似乎是我生活的一部分,自然而然地进入到生活中,我没有经过刻意的选择。

          我的父亲在“文革”期间搜集了大量的旧式家具、字画和中国传统的艺术品,我从小就生长在这样一个被古代家具所包围的家庭当中。而当时那种贫乏的背景中,恰恰又引发了我对趣味和审美的要求。感受到家中那些旧时代家具的魅力,在那些古旧的家具中可以发现美学、乐趣和激情。

          追溯起来,就是从那时候我开始在父亲的引导下探索这些物的秘密。对我而言,就是它们的复杂而神秘的组合关系,是它们奇巧的材料构造,是物质本身的流畅而神奇的嫁接。我的好奇心驱使我去洞察这些物品的组合关系的秘密。

          赵:后来,具体什么时候你才开始真正进行这种关系的创作呢?

          邵帆:其实中间还是有很曲折的过程。1984年我从北京工艺美术学校毕业,毕业后,我先在一家美术研究所工作,后去了在中国影响很大的专门以知识分子为对象的《光明日报》,上世纪90年代初,辞去了这份工作,选择了一个自由艺术家身份。那个时候,北京的自由艺术家为数甚少,这是一个极其边缘化的少数人群――他们不为公众所了解,也不为大家所接受,大部分人生活陷入困顿,而且前途未卜,充满了焦虑和烦躁。可能当时是为一种艺术冲动所主宰吧,所以才有勇气辞去一份稳定体面的工作,开始自己的创作。

          从1994年开始,我转向以明式家具为媒体的创作。之前说过,我一向喜欢收集这些东西。正好他们在手边,所以,就用它们进行创作。其实,之前的绘画中也画过明式家具,也有建筑的题材,不过画总是没有实物表现更充分、更到位、更过瘾。

          艺术信仰

          赵:经历说完,该说个性了。有些艺术家的作品,总是客观地反映客观世界,有些艺术家,往往更关注自我内心。两位的作品,是不是属于后者?

          Pierre:我的作品大都用到一些反射材质,比如钢、铁、粗制玻璃、磨砂玻璃,基本也属于对某一个细节的放大。肯定会有内心的折射,但我想要表达更多的是对生活的理解和研究。

          邵帆:关注内心的其实更多是一种自我表现。借助世间万物,把风景当作媒介,表达个人情绪。对我而言,可能理性的成分更大。因为我一直在分析,用我固有的观念分析,当然,其间会有一些游戏的成分。

          赵:您多次提到“游戏”,能不能说说您对于创作中的“游戏”是怎么看待的?还有,可能因为您的作品总是运用极简的抽象主义,所以,看起来似乎还是感性居多。

          邵帆:我把游戏定义为自由精神的必然方式,这是最大的艺术观念,是艺术创作中必不可少的。也许我的作品功能性会弱一些,但我是把固有经验当作媒介,偏重分析,在雕塑与功能性之间做一个互相的转换。所以,还是理性居多。相比而言,皮埃尔先生的作品相对感性。因为他是把自己观察到的一个细节无限放大。

          赵:两位如何看待艺术与设计?很多人认为,前者非实用,后者使用;前者表现自我,后者服务他人;前者天马行空,后者基于一定限制条件下,是这样吗?

          Pierre:虽然我们来自西方和东方,但在这一点上,对于艺术的态度和信仰,我们却态度一致。国外,常常把艺术与设计截然分开,这样,我从不参与。我的作品,应该是功能性的。这也是未来发展的一个趋势。

          未来

          赵:谈到未来,两位有什么打算呢?

          邵帆:我会把自己感兴趣的东西结合起来,绘画、雕塑、明式家具,在理念不变的情况下,对他们进行“重写”。这种“重写”,绝不是单纯的拼接与粘贴,而是要深入地研究他们的肌理和组织原则。并且,会进一步尝试与西方文化的融合。

          Pierre:我对中国文化非常感兴趣,也正在研究古代象形文字,可对于我来说,实在太困难。以后,我可能会创作一些中国文字雕塑。现在我走在大街上,看到霓虹灯上的汉字,觉得它们非常漂亮,我会把它们用相机拍下来,带回去慢慢研究。

          赵:Pierre对北京印象如何呢?

          Pierre:这里的人们思维非常活跃,思想也很开放。可是,可能因为我呆得时间太短,这个地方让我有种迷失的感觉。我想,以后我会常来。

          阳光透过窗户,轻快地投射在咖啡厅沉稳凝练的老家具上,慢慢推移、跳转。关于艺术的絮语随着阳光在室内飘散,我一边捕捉着它的身影,一边聆听。然后,发现整个空间都有意味的形式。这个过程,很愉悦。

          把玩——邵帆的椅子

          在邵帆的设计作品中,椅子成为无法让人忽视的亮点,以致当人们谈及邵帆,总不免异口同声说到“邵帆的椅子”。

          关于椅子的自述:1996年,我的第一批“椅子”在中央美院画廊展出。面对摆放在展厅里的“椅子”,我想,如果把他们放在不同的地方,如果把他们放在某个公共的空间里,如果真的可以使用他们……

          2003年2月至7月间,我设计制作了这批作品。在材料上,我将不锈钢、透明的有机玻璃以及现代的极限主义视觉和中国传统家具进行了镶嵌。我试图将“椅子”的设计引入消费空间——餐厅,人们坐在上面,不仅吃饭,还置身于一种时尚的视觉观看。

          作为一件作品,或是以美学为依据,或是以反美学为目的。它们或枯朽贫乏,或故弄玄虚,这使得我们今天文化中所谓的“艺术”充满了狭隘和偏见。有一类作品却超出了社会和文化平庸的意义和价值,所关注的仅仅是作品本身,是为作品而做的作品。

          在邵帆的作品中有着不同的角度、方式、词汇和结构,使我们感到陌生、犹豫和迟疑的同时被吸引,再一次审视和体验那些曾经发生的,微不足道的、或正在消失的东西,产生新的概念和经验。分解、错位、组合、挪用、依附和变异,难以捉摸的变化和固执的重复使一切和谐与冲突变得短暂而又深远。

          民国的箱子被从盖口处锯出一个“座位”,而锯出的材料又成为其“座面”和“靠背”,没有任何材料的增减。——这一看似随手拈来的创作灵感,挥洒自如地使艺术成为一种意味深长的生活游戏。

          在“不锈钢太师椅”中,邵帆用不锈钢管和钢板制造了明式“太师椅”。在现代工业化的金属和焊接替代古时常用的木头和榫卯时,邵帆却承袭了明式家具所着重的结构性设计(家具在明代,结构比装饰更受重视)。以扶手为例,明式圈椅将靠背和扶手合二为一,不但大大简化了制造工序,而且产生了连续的曲线之美。邵帆的太师椅将古典家具中木材的柔韧性转移到了钢管,并只用一张钢板,剪切、折叠出一把椅子的座面、靠背和后撑脚。取舍之间的精妙创意令人拍案叫绝。

          在古典筋骨之中,加入自己特有的现代设计元素,是邵帆作品的旗帜性风格。这次展览中相当惹眼的“王”2006作品,也是运用了这种方法,通过东西方文化的融合、现代与传统的对峙、雕塑作品与实用家具的中间状态,将不锈钢与紫檀木融合。邵帆的设计仿佛是一朵禅花,其蕴涵哲学意味的花瓣层出不穷。如此传统内涵与现代精神的大胆融合、简约风格与哲学思想的精致处理,成就了作品闲适而超脱的人文气质。

          明代的椅子被修补,这种修补就不是为了恢复它的原初意义,不是为了召唤回那种旧式的颓废美学和文人趣味,不是对于旧时代和旧情景的时过境迁的缅怀。明代的椅子,只是在和今天的木料构造的关系中,只是在一种确切的相关性中,在一种连接中,在一种物品构造组合的过程中,才获得自身的命运。同样,今天粗俗的木料板材通过这种关系而被赋值了,它的原初意义,它构造出家具的原初意义——无论你赋予它一个什么样的意义——在和旧家具的连接中,也发生了质变,它的意义也只能在这个关系中生成。因此,新旧两种家具,各自剔除了自身的固有意义,但又各自携带着自身既有的意义踪迹而构造出一个新物品的意义。不过,通过这种连接关系而生成的新意义也不是一个稳固的意义,不是一个自足的意义,这个意义摇摆不定。这个新意义只是在组装、嫁接和连接的过程中出现,只是在关系中出现,只是在关系的瞬间、交叉和摩擦轨道中出现。

          那么,这是怎样的意义?也许可以说这个意义完全是符号性的,并不是再现道具,更不是功能机器。只是一个单纯的符号意义。这些新物品,把他们的价值和潜力置于一个空的符号里,借助一种连接形式和关系形式,赋予他们新的意义,给我们带来一种全新的视觉体言。

          这个新物品——无论是旧时代的椅子,还是今天的板材成品——它们都是人工物品,它们身上都留下了人的痕迹和体温,并且一直顽固地出现在人的日常生活中。那些椅子尽管被拂去了厚厚的尘土,但却无法拂去它的历史尘埃。椅子,在邵帆这里并没有完结它的使命,而是被邵帆强行地改变了它的命运,就如同历史一再地重塑它的命运一样。邵帆的改写,只是在另一个轨道中的改写,只是将它纳入到一个形式主义的轨道中的改写。因此,那些旧式椅子,以及邵帆选择的新式板材,以一种相结合和相关联的方式再次流落到命运的历史中,重新接受人们的检验。

          邵帆简历

          1988年作品《不安的季节》被日本福冈美术馆永久收藏

          1996年在北京中央美术学院举办个展《关于椅子的椅子》

          日本富冈美术馆

          1988年亚洲艺术双年展

          新加坡

          1999年亚洲雕塑展

          成都当代美术馆

          1999年“世纪之门”中国艺术家邀请展

          意大利都灵

          2000年举办个人作品展

          巴黎NEOTU设计画廊

          2000年BIGTORINO2000年双年展

          北京东方广场

          2000年中国现代雕塑精品展

          法国庇卡底国家美术馆

          2001年“穿墙人”中国当代艺术新景象

          北京

          2001年“我是谁”艺术邀请展

          北京中央美术学院

          2002年国际设计展“为座而做”

          巴黎杜伊勒里公园

          2004年“中国想象”——中国当代雕塑展

          北京中国美术馆

          2005年“激醒”:中法艺术的碰撞与融合

          上海,对比窗艺廊

          2005年“对比与差异”

          上海,对比窗艺廊

          2005年“十年前”个人作品展

          2005年,作品《2004作品1号》《1995作品1号》被英国W&A博物馆永久收藏

          PierreMarieLejeune简历

          法国拉艾

          2000年世界水大会,在荷兰政府总部前安装了一个喷泉

          德国

          2000年露天雕塑,ArtBarn画廊

          德国

          2000年“格式化”,奥斯帕画廊

          德国

          2001年艺术出版博览会,Mu创意画廊

          德国

          2001“雕塑和静物”个人作品展,奥斯帕画廊

          中国台湾

          2002年逸之森画廊

          法国尚提叶

          2002年“雕塑的春天”

          法国巴黎

          2002年“明亮的雕塑”,个人作品展,J.G.M.画廊

          美国加州

          2003年“不可思议的圆圈”家具

          法国巴黎

          2004年“自由家具”,个人作品展,多米尼克·维派克画廊

          法国梅斯圣朱丽安

          2004年在公共场所安装一个喷泉“欧米茄”

          意大利

          2004年建造塔罗花园(意大利托斯卡纳区),个人作品展

          中国上海

          2005年国际城市雕塑双年展

          法国斯特拉斯堡

          2005年当代艺术博览会,释摩尼画廊

          法国尼斯

          2005年美国大道的个人作品展

          中国北京中国美术馆

          2005年“激醒——中法艺术的碰撞与融合”

          法国

          2006年“轴-PML”,个人作品展,在Armes广场安装五件大型景观雕塑

          法国

        来源:青年时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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