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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专访著名雕塑艺术家陈文令:偏激才是艺术

        作者:核实中..2009-11-17 17:39:07 来源:网络

        主持人:大家好,今天非常荣幸请到著名艺术家陈文令老师,感谢陈老师接受腾讯博客的独家专访。陈文令老师,你好!
        陈文令:你好。

        主持人:陈老师,您接触过很多的艺术,为什么会对雕塑情有独钟?
        陈文令:我觉得这个东西比较适合我的性格、我的综合素质,可能是一种天性使然。我觉得雕塑能够更加全面、深入地表达我的一种内在感受,对个人的生命体验,对这个时代的感受。

        主持人:在您的前一段作品中,都是以猪作为主角,能不能讲一下。
        陈文令:猪在中国民族文化中是财富的象征,而且在中国老百姓里,有一个比较广泛的社会基础,各种各样的节目用猪的吉祥物,关于猪的话题也比较丰富,特别是汉文化里面,汉族的民俗文化里面,占有很重要的地位。
        但是在我看,我从我个人作为一个艺术家对猪感兴趣,我觉得猪可以生十几只、二十几只小猪崽,是生产力的象征。这是很个人化的艺术家的理念。
        我还有另外一种感觉,猪还有一种能力的发展速度感,这可能跟中国的现实也比较吻合,就是高能量、高速度。猪在民间里说“这个人说猪哥”,像种猪一样,很好色的人,有一种性的指向。也有人说猪很慵懒、很懒惰、很脏,甚至也有人说猪很聪明。我觉得这是一种内在的复杂性承载的含义。
        我觉得在我来看,猪我表达的最多的是它们一种物质性的、一种欲望、财富的东西,甚至是消费时代,我觉得这个东西会比较多。是对现实消费主义文化的反思,一种追问,甚至是一种委婉的批判。


        主持人:这是您的一幅新作品吗,这个作品你想表达什么。 陈文令:这是一只牛,我今年的主题比较有意地回避中国文化符号的一些东西。这是华尔街的金牛,它挂了一层皮。
        主持人:你感觉这个作品跟以往有什么不同? 陈文令:它承载的信息量相对更国际化一点,比以前更国际化,它的中国民俗性的东西在这些作品里所涉及的比较少。
        主持人:从我的角度来看,这是对一种现实的反映,我们期待这种反映能够给参观者达到一定的效果。 陈文令:我基本上还算一个现实主义的艺术家,我关注的不仅仅是中国的现实,我关注的社会指的是世界性的社会,可能国际上发生了一些方方面面的问题。我关注这个社会事件,我关注现实,我一般不是用公式化的东西,比如广告,我一般还是很注重个人的一种内在性的气质,一种很极端、很个人化的语言,很极致地表现我对这个世界的感受,试图使我的作品不像宣传广告那样的感觉。我用的是力量型的、比较癫狂的、充满力量的,这是我作品的特征。这种充满气场的精神,或者力量的气场,是我比较大的特征。
        主持人: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在创作过程中,一直在鼓动自己,我要动感。 陈文令:这种东西不是我挤压出来的,而是流淌出来的,我觉得我就是这样的人。但也许换成另外的艺术家,他会做成另外的美丽、另外的感动。也不是说要像我这样才是唯一的美,只是这个方式最适合我,我能够很淋漓尽致地表达我的内心,表达我对这个世界的看法,和我的感受。

        主持人:在创作过程中,你非常注意观念,然后去表达它。 陈文令:观念是隐含在我的作品里,我不太用现成品,这个手段对我来说,我不是很擅长。所以我是用另外一种,不太像观念艺术,但是观念隐含在我的作品里。比如我的作品如果要太讲道理,可能我自己都讲不起来。但是有时候我可以讲各种各样的解读的可能性。一个艺术品应该不仅仅是一个答案,我想寻求更多的可能性,能不能承载得更多,给观者更多丰富的联想和想象力。所以你看我后面这个作品,这个名字叫做“你看到的未必是真实的”,你看到的是不是仅仅你看到的,你还能看到背后别的什么吗?我觉得这是作品所呈现的,你看到的作品是这样,但是其实并不是这样。阐析一种现实世界内在的复杂性。
        主持人:您是否介意名家把您归为一类。 陈文令:作为我个人来说,我试图让批判家不好归类,甚至无法归类。我觉得所有的观者、受众包括批判家都有权力误读我的作品,误读就是他的解读跟我想的不一样,这个我就不管了。一个艺术品做了展出,其实艺术家就已经跟这个作品分离了,甚至是死亡了,跟这个作品已经没有太大关系。但关键的是未来的作品。
        主持人:看过您之前的采访,您是怎样感觉幸福的。 陈文令:幸福是人类的一种感觉,可能你看到一缕阳光从天上射下来就能感觉到幸福,是这样一种感觉。我应该是一个比较敏感的人,也比较知足,我以前也有很多坎坷,经历过很多事。现在我有这样的状态,我经过比较,我有时候很知足。所以我是一个很知足者长乐、很容易满足的人,尤其在物质生活方面。我作品里面所体现的幸福,跟我个人的幸福是两回事,我作品里面的幸福是带有一种传统性的对幸福生活的追问和反思。
        主持人:您刚才提到过去有比较坎坷的经历。 陈文令:我以前曾经引用过台湾著名作家李敖的话,是“人生没有白坐的牢”。现实中的所有幸与不幸,一切不一定是绝对的,看你怎么去用心体会它,去升华它。你的不幸如果能升华成你的人生体验,我觉得这也是很好的。
        主持人:我觉得你是一个很会总结的人。 陈文令:相对来说,我对现实比较包容、比较乐观。
        主持人:很多人都会说艺术家在创作过程中,会享受孤独,在这个过程中,你是不是也体会到孤独。 陈文令:有时候孤独,我个人感觉有时候孤独不是常规现象孤独的表现。人与人之间在现实社会里,你内在的声音,你的心声没有能跟你对话,你读不到你的心声的时候,也就是你没有一个知音。边上人很多,你自己也会觉得很孤独。这种孤独我是有过的。 但是我一个人的时候,我觉得恰恰是自己,跟自己对话,跟自己相处,我觉得也挺孤独的。一个人跟自己的内心说说话,想想自己的一些事,有时候也是很好的。 有时候经常是在大街上,在人潮里面觉得特别孤独,觉得你边上的人很多,但是没有人能跟你产生联系。 我觉得孤独对现代人来说的确是一种奢侈,一种享受。因为我觉得现代人更容易热闹,轻而易举就得到热闹,所以耐得住热闹有时候比耐得住孤独更难。 现在社会真正懂得孤独在我看是一种奢侈,能够一个人真正孤独下来,跟自己相处,自己反思一下,看看自己的内心,我觉得是一种奢侈。 比如像我现在的生活,早上很早起来,基本上时时刻刻都在见人,我要真的安静下来,待在书房里面读一天的书,现在很不容易。

        主持人:您的名气越来越大,这对您的生活有怎样的影响? 陈文令:这本身对我来说也是一个损失,我名声比以前大,这个也是相对的。收入也比以前多,但是我现在很难构成简单而快乐的生活,以前我在厦门可以过上这样的生活,以前我一个人在海边做雕塑,我刻累了,涨潮的时候,我跳到海里面,也裸泳过,特别简单。这是在北京享受不到的,这是我失去的美好。在厦门生活环境特别好。所以我要寻找一种新的幸福方式。
        主持人:你找到了吗? 陈文令:我觉得没有准确的答案,一直在寻找,本身就是一个好玩的东西,追寻幸福本身就是人生的意义。
        主持人:找到反而就没有乐趣了。 陈文令:是这样的。昨天北京电视台有一档节目,问我们几个嘉宾,你是哪里来,你要到哪里去。我说这是一个人类的终极问题,我也搞不清楚。
        主持人:我可以不可以这样想,在您之前的厦门生活,和现在的生活相比较,你觉得想回去吗? 陈文令:这是回不去的,人生是一站又一站的,最后一站是八宝山。这是永远回不去的。 回厦门我是回不去了,但是我会面对未来,把这一生过得充实一点。
        主持人:您是一个在艺术和商业间找到平衡点的艺术家,您是在两者之间很有收益的,您是不是从来就没有遇到过这两者的问题。 陈文令:其实我把艺术商业化或者商业艺术化的问题里,我没有有以而为之,我做出来的东西容易被市场接受,也有艺术价值。尤其在北京的这几年里,我处在比较均衡、持续的发展。
        主持人:在您创作最开始的时候,您会不会有这样的思路,就是我这个作品怎样创作会有市场。 陈文令:这个考虑不会有,我觉得艺术家应该把市场放在第二位,你认真做好艺术,把艺术很极致地做好,你做得很出色,市场反而更容易接受。 比如像我今年这个作品,从表面看可能是不好卖,但是我可能就没有这么想,我觉得我在今天中国的当代雕塑界、当代艺术家,我能够提供什么新的有价值的东西,我尽我最大的能力把它做好。 你的作品做好了,我觉得市场是另外个课题,自然就会有人做你的市场,有人会帮你做市场问题。我觉得这不是艺术家一直要考虑的问题。 历史上有无数的前辈艺术家那么伟大,那么灿烂,他的作品永垂人间。他不是和现实很对应的,要卖多少钱。我觉得这一点就是艺术家不凡的地方,是他跟生产厂家、跟工厂、跟老板不一样的地方。
        主持人:现在您的作品已经有越来越多的收藏家去购买和关注,您的配合怎么样? 陈文令:没有什么配合不配合,我的作品他们要,给钱,我就给作品。但是我会考虑一下收藏家相对的质量,不是谁要作品就卖的。而且我们更多的作品是交给机构去经营。所以这方面的话题,对我来说,我不是特别了解,不是我擅长的话题。 我觉得这个事情应该交给我边上的人,不应该是我要考虑的问题。
        主持人:平时喜欢用什么方式来缓解自己。 陈文令:我没有特别地设计我的个人生活,但是一般情况下,我喜欢游泳,最近在打高尔夫球,原来我是很不喜欢的,也是被朋友拉下水。但是我每天喜欢流点汗,因为我觉得流汗是生命体的新陈代谢,跟思想的新陈代谢是一样的,里面的想法也要新陈代谢,也要流汗,有一些垃圾该排掉也要排掉。身体也是一样,我每一次流汗就有幸福感。所以我喜欢体能是处在新陈代谢的状态。 另外我喜欢跟一些聊得来的好朋友在酒吧里一起喝酒、聊天。白天都是功名利禄的东西,都是凡夫俗子,白天比较辛苦,晚上就喜欢喝点酒。
        主持人:所以晚上都不谈艺术。 陈文令:晚上尽量不谈,如果晚上再谈艺术,就等于天天在加班,很辛苦。晚上留点时间让自己处于更轻松的状态,我觉得这种松下来,这种短暂的停下来是为了更好的出发,为了第二天有更好的工作状态。但是我现在整体来说,还是透支得太厉害。 我觉得现在这个已经困扰到我的内心,人到40岁慢慢智力走向成熟,甚至走到一个制高点,现在的体能慢慢走向衰败的开始,是慢慢衰败的起始点。这个对我而言,甚至对很多40岁的男人包括40岁以后的男人来说都是一个困难,就是天时地利人和,但是己不和,自己和自己和不来。自己的精神和灵魂和自己的生命周期合不来,你的身体不听你的使唤,你要加班,我觉得这是中年人开始暴露出来的内心的困惑和危机。我现在相对平衡得还可以。所以我想这个展览之后,我会给自己放40天的假,做跟艺术无关的事。可能会去旅游、看书,我做点跟雕塑无关的事,我觉得只有这样,我将来才能把雕塑做得更加彻底,走得更远。
        主持人:觉得你是一个非常会享受生活的艺术家。 陈文令:享受生活我也一般,只是我这个年龄已经强迫我要这么做了。我以前不太会享受生活,我这两年开始,生命已经开始发出一种信号,这个年龄你如果再不尊重你的生命规律的话,你要买单,你要付出很沉重的代价。所以我现在会改变一种新的生活方式。也就是人今天过得可能和昨天不一样,人要变通比死守规则重要。人的变通性是很重要的,因为这个世界发展太快了,你一个人要有自己的基本立场,还要有所变通,这是非常重要的。但是不能死脑筋,才能对这个时代有所适应。因为时代一直在变,所以我也一直在调整。 生活跟事业应该不要有太多的边界,什么时候搞生活,什么时候搞事业,这里没有什么边界最好,就像生活中也有工作,工作中也是在生活,这样的境界最好,但是这样的境界是很高的,一般人都达不到。
        主持人:这个工作是我非常享受的,我才能达到这种境界。 陈文令:当初说艺术家很自由,做自己喜欢的事,但是艺术家有时候创作作品,做展览,也不是自己喜欢的事,艺术家有时候也是戴着镣铐。很多事也是不得以而为之的,但是有一部分是你自己要做的。也是相对而言的。
        主持人:现在中国的雕塑水准和国外的雕塑水准,有什么样的差距。 陈文令:这几年我跑了很多国家,但是我觉得在中国的一流雕塑家和世界上的一流雕塑家相比较,还是有一定的差异。比如在观念的使用和材料的利用和技术手段上,都有一定的距离。但是我想中国带来了期待,我还是很乐观,因为中国的发展太快了。像我们的前辈,像徐建国老师那一代,都50几岁了,还一直那么勤奋,在创新他们的作品。包括我们这一代也在突飞猛进的发展。我觉得在不久的将来,中国应该能为世界提供一流的雕塑家,也许5年、10年、15年,因为中国发展很快。今天是有一种距离的,我觉得每个中国人,或者每个中国雕塑家或者艺术家都要有勇气承认这种差距、这种距离,我们才能更快地超越他们,或者追上他们。 我今天这个个展主要的作品就是“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这个作品。我把华尔街曾经叱咤风云的任务作为表现的一个对象,我觉得华尔街的金牛是华尔街活力的象征,麦道夫一度是华尔街里面的风云人物,麦道夫是这个金融危机的一个衍生品,或者一个缩影,因为他当年能够操纵基金,操纵金融体系里面的衍生品,能够使这么多人进入他的经济体系,让这么多人蒙受了经济损失。这里就有我有一个好奇,用基金对冲,你买我的基金存在我这边,我给你的高利息是用你的下线的钱给你高利息,这样原始的方式为什么那么多人会一直上当。最主要是贪婪,因为有很多的利益在里面,有很多的回报利益。 我想一百多年前,就有像麦道夫这样的人,为什么骗子能够遗传到今天,麦道夫是一个典型,很多人用这个方式骗过钱。日本人、意大利人、西班牙人,还有印度人,甚至中国的某些非法传销都是用这个方式。我老是对骗子能够遗传,能够升级版,达到代代相传,而且代代都有人上当,对这个现实我非常着迷。今天我们说麦道夫出了事,骗子就结束了,这是不可能的,更多的经济学家、银行家、金融家,搞一种老百姓不懂的金融衍生品,你还是会进入他们的金融体系,所以麦道夫这种人还会重生,而且我相信会有更大的骗子出来。 这个世界很多东西是很尴尬、很被动、很无助,你一定要面对,有一个应对方式,它是存在的。它不断地暴露,不断地消解,就像一个地球有白天就有晚上,有正面就有反面,有光明就有黑暗,是这样的关系。 我为什么做了华尔街金牛放了一股屁,因为这股屁与资本主义有一定的关系,它是眼睛看不到的,但是它是存在的。 在我的作品里,麦道夫卡在墙上,上不去又下不来,这种比较符合在今天金融危机体系里受害者一种普通的困境,都有点像麦道夫一样。我有时候在我的村庄里面看到死人出殡仪式里,有很多哭得很大声并不是最痛的,好多都是花钱请来的,你给他100块,他可能不会哭得很痛,但是给500块,他会哭得撕心裂肺,但是心里是很高兴的。所以麦道夫不一定是最痛的。我觉得最痛的可能是金融危机爆发之后,某一个大工厂里面看门的,某一个就业者下岗了,连锅盖都揭不开了。所以我认为这么喊得最大声的不是最痛的。你看到的未必是真实的,你看到的未必是跟现实世界吻合的,它有另外一个世界。 以前的传统雕塑一般是放在地板上,要找一个中心,这个作品就完全失衡,全部倒在墙上,我觉得这样的作品会提供一种新的解读方式,给观者新的观看方式和审美方式,也是一个当代艺术一个观念的组成部分,一个价值所在的重要组成部分,我提供一个新的样式。我虽然方式跟观念吻合了,但是纯观念本身有新鲜感,也对传统雕塑有挑战性,我觉得这个作品就存在着力度和自身的独立价值。 你们第一眼看到感觉怎么样?
        主持人:力量感很强。 陈文令:我的整个作品还是挺荒诞的一个作品,其实现实不可能是这样的.

        主持人:有人这样评价你,是世俗化艺术最好的一个雕塑家。 陈文令:这句话也对也不对,我平时的作品比较喜欢雅俗共赏和深入浅出,大家在现实的世界里,大家都很忙,也没有多少时间来细细地琢磨一个作品,所以我比较喜欢让你比较快地进入我的作品内部。但是你不一定能看得很干净。我不喜欢做那种特别浅入深出的作品,其实里面并没有东西,但是弄得表面特别深刻,我不太喜欢这一类作品,这是我个人的艺术观。我比较喜欢雅俗搅和在一起,把世俗的东西能够升级到一个审美高度。 我这个人是比较四平八稳的,甚至有一点点八面玲珑,这是我个人的感觉。但是我的作品还是比较极端的,表现个人的特性。有一个车模的作品,我要做得很唯美。雕塑基本上没法再疯狂了,基本上就做到这样,对我个人来说也是很大的挑战,每个点是不一样的。 我觉得做艺术跟做人是两回事。 我觉得艺术偏激才能更好地生存下去,偏激才会有个人特点,艺术品太中庸,最后淹没在琳琅满目的现实世界里,也很难让人家留下视觉或者精神的记忆。 艺术家那么多,有这么多展览,大家每天也都在看。你凭什么让你的作品相对地让人家留下一点记忆。你的思想观念、你的技术、你的布展方式,现在一个小小的灯光、组装很多都是要考虑的。 像今年我做的作品非常少,这件作品耗掉我一年的时间,我一年就跟这几件过意不去,没有说一年做一大堆的,做一大堆对我来说没什么太大的意义,我做一百件还不如做一件。
        主持人:有一个说法是,如果把您作为青年一代的雕塑领军人物,您感觉自己能够承担这个使命吗,带着中国的雕塑产业走向世界。 陈文令:我个人感觉,我比较喜欢放在中偏上的位置,你注意到没有,在跑道里面跑步,跑第一个的人没什么气,因为你老要看后面有没有人追。我觉得这样的状态不是最好的状态。我比较喜欢处在中偏上。所以把我放在这个位置,我觉得有点担当不起。而且中国有很多艺术家,我跟在后面没问题。 我个人感觉,我不会用今天的价值来考量我的一生,把今天的名望和地位作为毕生价值的标准。对我来说,我现在中偏上可以接受,但是我对未来是充满无限的可能性,这种梦想我还是有。 我现在几乎不太做甲方乙方的这种事了,我就是甲方。 帮我做雕塑的不是特别多,只是工作室每一个板块都有人。 我每天都会做雕塑,很多雕塑我自己也会雕,因为我觉得艺术本身就是一种理念,就是一种偏执。 我们以前的劳动模范经常说手忙脚乱的人才能劳动勋章的获得者,我想脑力劳动可能对我来说更重要,我要想2010年我还能做什么事,我要想什么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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